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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周,长寿综艺《快乐大本营》
在停播三个月后正式告别。
播出超过24年,
《快乐大本营》一路陪伴了
80、90后的学生时代,
网民不禁感叹:“我的青春结束了。”
2021年是综艺的变革之年,
《青春有你3》被紧急叫停,
曾经最火、最吸金的选秀行业画上了句号,
2008年首播的《天天向上》宣布改版,
老牌综艺纷纷走上自我救赎之路。
豆瓣8.9分《再见爱人》探讨离婚话题
豆瓣8.8分《舞千年》打破舞蹈和剧情片壁垒
2021年,也是国产综艺的爆发之年,
豆瓣评分前十名的影视作品(除纪录片),
有七部是综艺。
《再见爱人》是国内首档
以“离婚”为主题的真人秀,
探讨夫妻关系的尖锐话题,
“泪点密集”,“比恋爱节目精彩太多”。
《一年一度喜剧大会》中的节目主题犀利,
粉丝经济、脱发问题、
互联网消费主义无所不谈,
击中了当代年轻人的痛点。
《戏剧新生活》《舞千年》
聚焦小众话题,口碑爆表。
9.2分的《戏剧新生活》希望帮助戏剧人出圈
国产综艺从90年代发展至今,
不再只是为了娱乐和搞笑而生。
越来越多综艺节目为了制作下血本,
甚至比影视剧更精良,画风更唯美。
站在2022年的开端,
一条总结了上百部综艺的类型和特点,
并观察了各大平台在今年的动向,
大胆预测未来:国产综艺越来越敢拍了!
撰文 | 鲁雨涵 责编 | 倪楚娇
2021年综艺榜单TOP10
年关刚过,2021年的影视榜单尘埃落定。
根据豆瓣的数据,评分在9分以上的国产影视作品中,综艺节目占到了一半以上。如果将分数线划在8.5分以上,15部作品里有10部是综艺。
在这10部作品中,有7部都是才开播第一季的新综艺。制作水准和节目寓意甚至可以和严肃作品比肩。
《再见爱人》被称为“恋综天花板”
《再见爱人》,作为国内第一档“离婚”综艺,被评价“有比文艺作品更丰沛的表达”。
节目邀请了三对面临感情危机的夫妻,进行为期18天的房车旅行。
旅途中,节目组安排了一系列的情感实验和游戏环节。每一天结束,他们都要回答一个问题:还想离婚吗?整段旅行结束之后,他们将作出最后的决定。
《再见爱人》大结局,郭柯宇和章贺的拥抱成为话题
每个观众,都能从三对嘉宾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,代入感极强。
几乎每个播出日,《再见爱人》都会上热搜:“伴侣之间的无效沟通多无力”,“生孩子会影响夫妻感情吗”,“好的人就有好的婚姻吗”,话题既尖锐又真实。
它或许无法改变三对嘉宾夫妻的婚姻走向,但一定影响了很多观众的婚姻观。
《舞千年》舞蹈《酒仙》
舞蹈综艺《舞千年》,缘起于河南卫视在去年屡次出圈的,“奇妙游”系列晚会。
由五位嘉宾所扮演的历史人物,穿越到四个朝代,并在每朝盛会中推介经典舞蹈,一共24支。
《舞千年》舞蹈《点绛唇》
每个舞蹈设计了故事情节,舞蹈《越女凌风》引用了王家卫电影《东邪西毒》的情节,《点绛唇》灵感来源是秦观的名词《点绛唇》,表达了妻子对丈夫的思念。
节目用故事串联起不同形式和主题的舞蹈,播出的时候,“太美了”、“神仙节目”的弹幕刷屏,唯美的画风被赞“吊打古装剧”。
《戏剧新生活》中观众为戏剧亮起蜡烛
《戏剧新生活》,将目光对准了小众戏剧人群体,被形容是“浪漫主义照进现实”。
发起人黄磊召集了八位资深的戏剧人,让他们在一起生活两个月,一起创作、拍戏、赚钱。用真人秀的方式,为观众呈现了戏剧的创作过程和戏剧人的生活状态。
《戏剧新生活》中,演员吴彼的精彩表演
节目上线第一期,豆瓣评分就高达9.3分。节目让很多人第一次看到了追求梦想的戏剧人,也第一次真正走进了剧场,欣赏戏剧的魅力。
此外,主打用戏剧呈现典籍故事的《典籍里的中国》,严肃谈话节目《酌见》《我的青铜时代》,找来郭德纲用说书的方式讲述《三国演义》的《老郭有新番》,都获得了8.5以上的高分。
《快乐大本营》主持“快乐家族”
2021年底,《快乐大本营》在停播三个月后,宣布永远告别,改版为《你好星期六》,成立了15年的“快乐家族”只剩下何炅继续担任主持。
首播于1997年,《快乐大本营》曾经是国民度、持久力、影响力最大的综艺节目,常年保持同时段收视率第一,帮助湖南卫视成为第一个收视率超越央视的地方卫视。
“谁上谁火”也不是一句虚词。主持人何炅曾透露,《快乐大本营》从来不用给来宾付通告费,明星依然对它趋之若鹜,经纪公司则以“能否为艺人接到《快本》通告”作为工作的软指标。
但从2012年开始,《快乐大本营》颓势渐显,这背后是国产综艺格局的大变革。
《极限挑战》前三季至今都被认为是“国综天花板”
从2012年到2015年,陆续诞生了《中国好声音》《爸爸去哪儿》《奔跑吧兄弟》和《极限挑战》四档现象级综艺。从韩国引进的户外真人秀模式,让综艺走出了传统摄影棚,取消了现场观众,脱离了固定台本。
国产综艺进入了“模式引进”的时代。国外成熟的综艺节目,以各种方式进入国内,其中不乏《中国有嘻哈》《偶像练习生》《我是歌手》这样叫好又卖座的节目,但大部分则被诟病抄袭和劣质改编。
无论改编综艺成功与否,至少给后来者留下了创作的参考样本。例如2018年的《我家那小子》,就给国内带来了观察类综艺的浪潮。
《披荆斩棘的哥哥》中人气最高的“大湾区哥哥”
《披荆斩棘的哥哥》后的衍生综艺《大湾仔的夜》
回看六年来国综的发展史,有一个很明显的变化:综艺的形式更加多样了。户外竞技、生活体验、偶像选秀、婚姻情感、室内游戏、竞演、观察……不同的主题、表现形式,又能排列组合出不同的结果。
爆款《再见爱人》定位是“婚姻纪实观察真人秀”,《令人心动的offer》在观察的同时融入了“选秀”的要素。
《导演请指教》请来了争议导演毕志飞
即便是同一形式,又可以通过改变主题,玩出不同的花样。
同为竞演类综艺,就有传统的音乐竞演节目《我是歌手》《蒙面歌王》,让影视演员比赛的《演员请就位》,让喜剧演员比赛的《欢乐喜剧人》,2021年则第一次让导演这个职业上了赛场,诞生了《导演请指教》和《开拍吧》。
据不完全统计,2021年有超过150档大大小小的综艺,用网友的话来说:“什么都可以拍成综艺”,也难怪《快乐大本营》被逼上了光明顶。
《快乐大本营》停播之后,另一档老牌综艺《天天向上》也宣布改版,去娱乐化的同时,增强了知识科普和文化传播的属性。
这可能都指向一个时代结论:要么变,要么死。
《舞千年》舞蹈《布衣者》
和电影、电视剧一样,综艺也经历了从“流量为王”到“内容为王”的转变。
细看2021年的高分综艺,9.2分的《戏剧新生活》,8.9分的《再见爱人》,8.8分的《舞千年》,8.0分的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,都没有大明星和大IP的加持,纯靠内容和口碑出圈。
史策在节目中展现的演技
米未传媒创始人马东在做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时,初衷就是为中国默默无闻的喜剧演员,提供一个被观众看到的平台。
参赛的创作者和表演者大多是80、90后,其中一位93年的姑娘史策,曾经在《无名之辈》和《你好,李焕英》里演过配角,戏少到没有人对她有印象。
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是她第一次演喜剧作品,没想到直接获得导师全票通过晋级,徐峥更是大赞她“完全可以演女主”。
蒋龙在节目中的演技
另一位95后男演员蒋龙,演过好几部热门影视剧,和杨洋、杨幂等大牌演员对戏,依然在娱乐圈“查无此人”。
在节目第六期,蒋龙的作品《最后一课》拿到了全场最高分,让导师于和伟看得湿了眼眶。
赖声川向黄磊大赞《戏剧新生活》
同样想为“无名之辈”提供舞台的还有《戏剧新生活》。
在2019年乌镇戏剧节上,黄磊碰到了老朋友严敏,向他提出想做一档关于戏剧的综艺节目。毕业于戏剧文学专业的严敏,立刻觉得这是个好主意。
发起人黄磊和制作人严敏
2021年1月,《戏剧新生活》上线,严敏是导演,黄磊是召集人。两人上一次合作,是第一季到第四季的《极限挑战》,创作了台播综艺最后的高峰。
严敏是出了名的“三低导演”:低投资、低宣传、低明星阵容,却总能产出高分作品。
《戏剧新生活》也是如此,八位戏剧人微博粉丝加起来还不到300万,节目经费少到租不起演出的剧院,却拿下了9.2分,成为2021年评分最高的新综艺。
在《戏剧新生活》的第一期,黄磊就抛出了一个刺激的问题:单做戏剧,到底能不能赚钱?
刘晓晔说戏剧赚的钱不多,但是能养活自己
其中一位嘉宾刘晓晔主演了话剧《两只狗的生活意见》,迄今演出了2000多场,但他手里的存款只有两万多,足以说明戏剧人的窘境。
《戏剧新生活》播出之后,嘉宾刘晓邑明显发现市场变好了,很多人因为《戏剧新生活》第一次走进剧场。他过去从不看综艺,但是《戏剧新生活》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“偏执和狭隘”。
《再见爱人》的三对嘉宾
《再见爱人》的六位嘉宾虽然都在娱乐圈里工作,但是都不是被过度包装和曝光的流量明星,在更多观众看来,他们就是妥妥的素人。
也正是因为“无名”,他们才能更真实地吐露情感。一定的演艺经历,也让他们更习惯镜头,更清楚如何在节目上表达。
所以,朱雅琼才能分享“和王秋雨约会需要提前预约”这样细节的故事,郭柯宇才说得出“我的世界他进不来,他的世界我也不太想去”这样既残酷又真实的话。
综艺研究者周逵在评价《再见爱人》的时候,曾经专门拎出了嘉宾夜聊的环节:“每个人的情绪都非常饱满,说的都是 ‘金句 ’,这是任何综艺节目导演光靠调度做不出来的情节。”
另一方面,综艺也更加注重专业性,邀请权威人士加入,在娱乐之余也给观众留下了可以思考和学习的内容。
《再见爱人》和《90婚介所》都请来了复旦大学教授沈奕斐,从学术的角度来解剖当下社会常见的情感问题。
在节目里,沈奕斐金句频出:“不要高估自己对没有爱情的婚姻的容忍度”、“人要在阳光下做决策”、“请真实地生活,成本最低回报最大”,连观察室嘉宾都记起了笔记。
《令人心动的offer3》则请来了陶勇医生,解答专业的医学知识,也贡献了很多金句:“没有关怀的医学是冰冷的,没有技术的关怀是滥情。”
反而是明星云集的《披荆斩棘的哥哥》,节目播出期间有3位哥哥接连出丑闻翻车,后期组加班加点为他们打码,被网友调侃是“披荆斩棘的后期”。
《很高兴认识你2》中周迅、阿雅和井柏然
摄影:Wenjei Cheng 郑文絜
2021年5月开播的综艺《五十公里桃花坞》中,关于“650元伙食费到底够不够”,引发了不小的争议。
《桃花坞》仅得到了6.1分,有人在豆瓣短评里写道:“请不要让十几个,可能一天就能比大部分人一年挣得多的人,来告诉那些社畜如何社交和生活。”
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另一类纪实真人秀。12月开播的《很高兴认识你2》,邀请了周迅和阿雅两位大咖,却没有以她们为主角,而是请她们去到北京、上海、成都、深圳四个城市,通过她们的视角去体验年轻人的社交方式。
第一集邀请了李雪琴一起谈年轻人的“社恐”,引起了众多年轻观众的共鸣。
单亲妈妈跑腿员和欧阳娜娜吐露心声
《奇遇·人间角落》也是一样,由欧阳娜娜和刘敏涛担任故事探访人,去到全国七个城市,探访各个角落里的温情故事。
在第一期里,欧阳娜娜和飞行嘉宾汪苏泷一起去南宁体验了跑腿员的生活,给人洗空调、帮人去买菜、给人送奶茶……
在这个过程中,他们结识了三位跑腿员。其中一位二胎的单亲妈妈向欧阳娜娜倾诉生活中的很多难处,欧阳娜娜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事后接受节目组采访时,她说:“我作为一个21岁的人,我凭什么告诉她,安慰她说没事没事,这个安慰就很不负责。”
这个片段在微博上大受好评,有人评价说,这样的“同理心”和“共情力”对明星来说是很珍贵的。
周逵和严敏在一次对谈中,对综艺的未来之路达成了共识:去做跟观众联系感更紧密的一些内容。
社交类综艺《毛雪汪》
很多人已经在这样做了。比起悬浮的剧本和综艺效果,嘉宾的真实反应和接地气的内容更能让观众产生共鸣。
自疫情以来诞生的社交类综艺是2021年的一大热门,《毛雪汪》是其中评价比较不错的。节目邀请了毛不易、李雪琴和他们的朋友每周一聚,记录他们是如何相处的。
毛不易和李雪琴本来就是朋友,年龄相仿,又都是东北人,来的嘉宾也都是他们的圈内好友,大家一起涮火锅、喝酒、唠嗑,相处起来尤其自然。
《毛雪汪》的制作团队还特意确保了嘉宾使用的物品,都是观众生活中买得起的,没有距离感的。很多观众都被种草了节目中出现过的烤肠机。
《再见爱人》的夜聊环节
比起有既定剧本的“真人秀”,这种纪录片式的综艺,其实对创作团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。
《再见爱人》的制片人刘乐和总导演涂涵都曾是《快乐大本营》的幕后核心,这是他们第一次做情感类真人秀。
为了保证“真实”和“客观”两个核心,他们简直拿出了拍野生动物纪录片的架势。嘉宾夜聊的环节,几乎都是用长焦镜头拍摄的,所有的工作人员尽量和他们隔开距离,给他们营造出一个没有摄像机、比较私密的交流空间。
有人怀疑《再见爱人》有剧本,刘乐否认了。她倒是希望自己能写出这样的剧本,“但我真的写不出,我也不认识谁能写。那些细节,是不可能被安排的。”
黄磊说做《戏剧新生活》和赚不赚钱没关系
回顾前几年,国产综艺几乎都有韩国综艺的影子。近几年,国综重新认识到创意的重要性,2021年的高分综艺就都是原创的。
原创没有成功样本,每个创作团队都会遇上几个“坑”。
《再见爱人》的制片人刘乐记得,最开始想做离婚综艺的时候,业内的媒体人和同行都给他们泼冷水,“这个题材在中国就做不成,谁来给你展示自己的伤痛,他图啥?”
找嘉宾是最难的。刘乐告诉一条,他们从身边的人开始调查,想离婚的,已经离婚的,朋友、亲戚、同事问了个遍,还几乎打听了整个娱乐圈所有闹矛盾的夫妻。
导演组还去了民政局和离婚律师那边蹲守,“出来一对夫妻,我们就上去问他们是不是要离婚,我们要做一档节目,人家马上就骂你神经病,赶紧走,不准开机,不准录,甚至都要来打你。”
嘉宾吃饭没有桌子
题材小众的《戏剧新生活》,在前期招商遇到了很大的困难,最后还是召集人黄磊去找自己代言的品牌,才拉来的赞助。
因为经费有限,节目第一期,嘉宾只能睡在乌镇大礼堂的行军床上,用脸盆倒扣过来当桌子,在上面吃盒饭。
《舞千年》中的舞蹈《人间水墨仙》
原创也意味没有参照物。
制作《舞千年》时,总导演姜小巍“抛弃了自己十几年来做综艺的经验”,推翻过30多版方案,才定下了“剧情 故事 舞蹈”的表现形式。
每一次汇报项目时,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:“我也不知道最终这个节目会长什么样。”
《舞千年》中的舞蹈《醒狮》
大部分资金都投入在了制作上,他们找来了六支执行导演团队和一支总控导演团队,用拍影视剧的标准拍了24支舞蹈。很多古装剧都不愿意花钱请礼仪指导,《舞千年》却请来了。
开播前一天晚上,导演组三个人都睡不着,互相打电话鼓励对方。“我们几个经常说,这次是赌上整个职业生涯在做节目,如果观众不能接受的话,真的要辞职了。”
用心是有回报的,《舞千年》豆瓣开分8.8,B站内9.9分,有人评价说:“类似大国自信、制作精良的故事片,就别写真人秀的标签了,完全不是一个品类。”
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节目中,
马东、徐铮、于和伟、黄渤、李诞、全场观众起立鼓掌
从决定开启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到正式录制,米未筹备了近九个月,是《乐队的夏天》的两倍之多。所有参赛的喜剧演员和编剧集体在米未待了四五个月,共同创作和排练,这才有了这些让大家“笑到头掉”的原创节目。
加上《奇葩说》和《乐队的夏天》,马东已经做出了三档爆款的原创综艺。
在他看来,成为爆款是偶然的,但是节目大家是否喜欢,创作团队心里多少有点数。“这个行业没什么秘诀,你在机房见过多少天亮,你就对节目有多么深刻的理解。”
高分综艺忘不了系列《忘不了农场》12月开播
当然,不是所有努力都被观众买账。
从豆瓣评分来说,虽然部分综艺在高分作品里占有一席之地,但是更多处于5分到7分的区间,也没有出现前几年《偶像练习生》《中国有说唱》《爸爸去哪儿》这样的现象级作品。综艺的各项播放数据也呈现出了疲软的趋势。
究其原因,还是长视频的处境越来越艰难。爆款综艺的经验不可复制,“综N代”一季不如一季的例子比比皆是。
《再见爱人》的成功,离不开政策变化和社会情绪。同样的主题放在前几年可能并不成立,或者很难落地,但是2021年实施了“离婚冷静期”,成为节目的绝佳切入点。同样的逻辑放到2022年未必可以灵验。
抖音综艺《很高兴认识你》
抖音、快手等短视频平台也开始进军综艺领域,“微综艺”成了短视频时代的大势所趋。
这并不妨碍各大平台卯足了劲,为今年造势,待播的综艺片单不乏一些亮点:芒果TV继《乘风破浪的姐姐》和《披荆斩棘的哥哥》之后,策划了《致富女人》和《全职爸爸》,优酷的《没谈过恋爱的我》把目光放到了母胎solo身上……
这些综艺能否对观众的胃口,乃至于诞生久违的现象级作品,还未可知。可以肯定的是,内容创作者想要满足观众只会越来越难。
无论是什么内容,既有一定深度,留下可思考的空间,又紧随时代,符合观众的生活节奏,才能走得足够远。
参考资料:
1、时尚先生《年度综艺人 | 马东:希望我们的内容能带给大家快乐》作者:殷盛琳
2、GQ报道《严敏:以真人秀的名义,万物皆可表达》 作者:杜梦薇
3、骨朵 《“大家都是抱着没做好就辞职的心态来的”丨专访〈舞千年〉总导演》 作者:绯飞
部分图片来源:腾讯视频、爱奇艺视频、芒果TV、bilibili等节目官微
题图来源:《很高兴认识你2》剧照 摄影:Wenjei Cheng 郑文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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